杨兆宇
人才的教育,锁是锁不住的,只有做到永远开着的,让他走都不走的程度,才算 了人才,否则,靠锁的方法是为了产生人才的,为的也是"万古青
老子崇尚"柔",说"柔弱胜刚强"(<老子>第三十六章)崇尚生产说法,鲜为天下者"(<老子>第四十五章,这些"柔""鲜"的概念.从管理角度看,都是源于理性管理的思想,"理性管理"正是当代管理的一种时尚思想用理性管理去舞动硬性管理,所谓"无为至治"的思想,管理上就是一种"理性管理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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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克尔o乔丹和全球新经济》英文原名为"Michael Jordan And The New Global Capitalism",作者沃尔特·拉法伯是美国玛丽·安德希尔·诺尔大学的历史学教授和康奈尔大学史蒂文·韦斯中心的研究员。他的著作包括:《冲突:美日关系史》和《不可避免的革命:美国在中美洲》,本书是他的新作。
在本书中他以历史学家的深邃洞察力和球迷的充沛活力,从篮球历史的源头出发,向世人展示了篮球运动从涓涓细水到波澜壮阔高潮迭起的职业体育运动,展示了借助通讯卫星和其他大众传媒,职业体育运动又和商业结合起来成为一股强劲经济势力的历史过程。从纳史密斯到J博士、经过张伯伦和拉塞尔,当然,在星光灿烂的篮球历史长河中,最耀眼的还是作者浓墨重彩描写的迈克尔o乔丹。职业篮球,或者说NBA已成为美国文化的象征,在世界各地广泛流行,而"名人+名牌+传媒"三位一体的商业模式也在各国传播开来。未来的经济是全球化经济、品牌经济、注意力经济、眼球经济。这些说法所要表达的深层思想都可以从乔丹现象中找到最令人信服的佐证。作者坚信,新世纪的经济不是始于2001年,而是始于20世纪80年代,因为从那时起,"名人+媒体+名牌"三位一体的经济就已初露端倪。
乔丹现象是20世纪80年代以后出现的一种新的经济现象。乔丹在职业篮球和形象代理两个方面的成功都是无与伦比的,甚至可以说是空前绝后的。但是如果说乔丹在篮球场上得到的荣誉归功于他的天才和汗水,是靠自己拼打出来的;那么,乔丹在形象代理上的成功则是时势造英雄的结果,如果没有菲尔o 奈特,没有通讯卫星,也许就没有今日的乔丹。正像<<纽约时报>>评论得那样:"如果说迈克尔o乔丹是上帝,是菲尔o 奈特把他带入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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沟通是开启人类心智的金钥,是人类灵感的碰撞、意识流动的甬门;沟通是人类合力的放大器,是一代又一代人传代递理性火炬的接力棒,是横架在过去与现在之间的桥梁。
人类沟通起来的伟力连上帝都妒嫉,都感到恐惧。记得有这样一个古老的传说:古代底格里斯和幼发拉底两河流域的先民建筑巴比伦空中花园的时候,上帝见这个花园越建越高,已耸入云宵还不见人类罢手。他害怕人类无止境地干下去,于是略施小计,让各阶层的人们说不同的语言,人们的沟通出现了障碍,建筑的速度骤然放慢终至完全停止。我们设想:若没有这种沟通上的障碍,人类现在还在建着这座空中花园,花园的高度还在增加,可能已建到了上帝的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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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语世界中,I(我)是使用频率最高的一个词,而且无论在什么地方出现,永远要大写。不知是出于谦逊,还是出于避免责任的心理,我们中国人使用“我”字的频率不高,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本来是一个人做的,却常常使用“我”的复数形式,即“我们”。这一特点可以追溯到古代。在古代汉语中“吾辈”“吾侪”“吾人”都是“我们”的意思,就是单一个“吾”字,也可以做“我们”讲。在各地方言中,“我们”这个词也用的极为普遍。从语法上讲“咱们”、“俺们”等才是表示复数的概念,而实际上“咱”和“俺”都有“我们”的意思,上海人挂在嘴边上的“阿拉”意思也是“我们”。在漫长的中国封建社会中,仿佛只有真龙天子---皇帝才有资格使用第一人称,如“朕”、“寡人”、“孤家”等都是“我”的意思。可见,我们中国人不愿意使用主格的“我”是有传统的。时间驶进新中国以后,由于强调“大公无私”、“兴无灭资”、“集体主义”,所有这些也都压抑了“我”字的使用频率,而到了“文化大革命”时期,要求人们天天“斗私批修”、“狠斗私字一闪念”,强调“我”字似有个人主义,私心严重之嫌,使用的频率更加稀少了。
中国人羞于用“我”字,更羞于用“我”的物主代词“我的”这个词组。在中国人的传统观念中,没有界限才是好朋友,什么你的,我的,好朋友之间什么东西都可以不分彼此,在父母、子女等亲人之间更没有必要区别什么“你的”,“我的”了。在中国封建社会里,整个天下包括臣民的性命都是皇帝的,只有他才能大言不惭地说“我的”,其他的人不可能有这种勇气。在我国实行计划经济的年代,提倡“一大二公”,确实也很难区别公有财产是你的还是我的。所以“我的”一词用的较少而且多指价值较低的个人消费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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