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兆宇
第七届世界管理协会联盟大会(SAM/IFSAM VIIth World Congress)2004年7月5日-7日在瑞典哥德堡市哥德堡会议中心举行。大会的主题是:多元化和变革世界的管理。来自世界各地的管理学者和企业家聚集一堂,共同探讨这一主题。会议共收到281篇论文。中国管理学者和企业家20人参加了大会。
今年会议的主席是瑞典的鲁尔夫·伦丁,在5日的开幕式上,他向与会代表致欢迎辞和开幕辞,重申管理协会联盟在世界各国开发管理研究和教学的宗旨并宣布大会的各项议程。在大会全会上,沃尔沃公司首席执行官汉斯奥洛夫·奥尔森首先做了“多元化和变革背景下的沃尔沃品牌管理”的基调发言,接下来的几个基调发言分别是安德鲁·康兹明斯基做的“变革实验室:波兰的管理和管理教育”、爱丁堡理工大学简·阿肯做的“作为设计过程的管理”和巴巴拉·扎尼亚沃斯卡做的“相似还是不同:变异和一致在组织形象建设中的交互作用”。
阅读全文…… 第五章
论商品的真实价格和名义价格,
或用劳动表示的商品价格和用货币表示的商品价格
一个人是富有还是贫穷,是根据他所能享受得起的人类生活中的必需品、便利品和娱乐品的程度而定的。 但是,一旦分工完全确定以后,一个人自己的劳动只能供应他所享受的上述物品中的很小一部分。其中绝大部分他必须从其他人的劳动中获得,而他是富有还是贫穷,必然根据他所能支配或购买得起的他人劳动的数量而定的。因此,任何商品的价值,对拥有这些商品但又不想自己使用或消费它而是想用它来交换其他商品的人来说,等于该商品能使他购买或支配的劳动的数量。因此,劳动是一切商品交换价值的真实尺度。
每件东西的真实价格,即每件东西对于想要得到它的人的实际代价,是为了得到它付出的辛苦和烦恼。每件东西对于已经得到它而想处理它或用它交换别的东西的人来说,它的实际价值,是它能为自己节省的而又能转嫁到他人身上的辛苦和烦恼。用货币买到的或用货物交换到的东西都是用劳动购来的东西, 我们得到的东西和我们自身付出的辛苦几乎是相等的。那种货币或那些货物固然节省了我们的辛苦。它们包含了一个特定数量的劳动价值,以此我们能够交换当时认定包含相等数量劳动价值的东西。劳动是为购买一切东西付出的初始价格,是原始的购买货币。最初用来购买世界全部财富的,不是金或银,而是劳动;财富的价值,对于那些拥有它并想用它来交换某些新产品的人来说,正好等于它能使他们购买或支配的劳动的数量。
阅读全文…… 第四章
论货币的起源和货币的使用
一旦分工完全确立,一个人自己劳动的产品就只能满足他的需要的很小一部分。他把自己劳动产品的超过自己消费的剩余部分,用来交换自己需要的他人劳动产品的剩余部分,以此满足自己的绝大部分需要。这样,每一个人都靠交换来生活,在某种程度上变成了一个商人,而社会本身也逐渐成为一个完完全全的商业社会。
但当分工最初开始出现时,这种交换力量的运作必然常常遇到种种妨碍和困难。我们假设,一个人拥有的某种商品比他自己需要的多些,而另一个人少些。结果,前者愿意卖掉这个多余的部分,而后者愿意购买这个多余的部分。但是,如果这个后者碰巧没有前者需要的任何东西,他们之间的交易就无法进行。屠夫在他的店铺中有比自己所能消费的更多的肉,而酿酒师和面包师每人都愿意买一部分肉。但是他们除了各自行业的不同产品以外,没有其他东西可以用来交换,而屠夫又已经有了暂时需要的全部面包和啤酒。在这种场合,他们之间无法进行交易。屠夫不能成为他们的商人,他们也不能成为屠夫的顾客;这样,他们彼此全都无法提供相互的服务。为了避免这种不方便的局面,在社会的每个时期中每个明智的人,当最初的分工确立以后,一定会自然而然地设法这样处理他的事务,除了他自己行业的特殊产品以外,随时随地带有一定数量的这种商品或那种商品,例如,他设想用这些商品来交换他人的劳动产品时是没有人会拒绝接受的。
可能有许多不同的商品,先后被想到并被用来达到这个目的。
阅读全文…… 第三章
论市场范围对分工的限制
由于交换的力量引起分工,所以分工的范围必然总是受到交换力范围的限制,换言之,受到市场范围的限制。当市场很小时,没有人能得到任何鼓励,去专门从事一种职业,这是因为,他没有能力把他自己劳动产品中所有远远超过自己消费的剩余部分,去交换他所需要的其他人劳动产品中的剩余部分。
有些种类的产业,即使是最低级的一种,也只能在大城市中进行。例如,一个搬运夫在其他地方就找不到工作维持生活。一个村庄对他来说,范围太狭小了;甚至一个普通的集市,也很少有大到足以使他维持固定的职业。在散布在苏格兰高地一类荒凉农村中的独家住宅或非常小的村落里,每个农民为了自己的家庭生存,必须是屠夫、面包师和酿酒师。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甚至很难期望找到一个铁匠、一个木匠或一个泥水匠,在将近20英里之内,很难找到另一个同行。那些稀稀落落的人家,离他们最近的家庭也有八英里到十英里的距离,因此他们必须学会为自己干大量的零活,要是在比较富裕的国家,他们是会叫各种工人来干这些零活的。乡村工人几乎到处都要自己干彼此都会干的大体上使用同种材料的行业的所有不同的工作。一个乡村的木匠要做使用木材的每一种工作;一个乡村铁匠要做使用铁的每一种工作。前者不但是一个木匠,还是一个细木工、家具制造者,甚至还是一个雕刻工以及一个车轮制造者、犁杖制造者、手推车和四轮马车的制造者。后者的职业更是多种多样。在苏格兰高地的穷乡僻壤,即使是制钉人这样一种行业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工人每天能造1000枚铁钉,一年工作300天,按照这种速度,他每年能造30万枚铁钉。但在这种情况下,他不可能卖出1000枚铁钉,而这只是全年中一天的工作量。
通过水运,为每一种产业开辟了更加广阔的市场,这是单凭陆地
阅读全文…… 第二章
论分工的起因
分工有如此多的好处,但它最初却不是任何人类智慧预见到并想要得到分工所能带来的普遍富裕的结果。它是人性中某种倾向的必然结果,虽然这种倾向是非常缓慢和逐渐发展的,这是一种没有强烈的功利色彩,物物交换、以货易货、用一种东西交换另一种东西的倾向。
这种倾向是不是人性中无法给予进一步解释的原始本能之一;或者似乎更有可能的是,它是不是人类的理性和言语这种才能的必然结果,这不是我们现在要研究的题目。这是所有的人普遍都有的倾向,而其他的动物则没有,其他动物似乎既不知道这种交换也不知道任何其他类型的契约。两只猎犬,追逐同一只兔子,有时似乎是在协同行动。每只猎犬都把兔子赶向它的同伴,或是在同伴把兔子赶向它时竭力拦截。然而,这并不是任何契约的效果,而只是在那一个时刻猎犬们对同一目标的欲望偶然契合的结果。没有谁见过一只狗用一根骨头和另一只狗公平而又慎重地交换另一根骨头。没有谁见过,一只动物用姿势或自然嚎叫向另一只动物表示,这是我的,那是你的;我愿意用这个交换那个。当一只动物想要从人或另一只动物那里得到什么东西时,它除了获得能向它提供所需的人或动物的好感之外,没有其他的说服劝诱手段。一只小狗向母狗摇尾乞怜,一只长毛垂耳狗做出千般姿态吸引餐桌旁主人的注意,以便得到食物。人对他的同胞有时也 使用相同的手腕,当他没有其他方法使他们按照自己的意图行事时,就百般卑颜屈节、阿谀奉承,以求博得他们的欢心。可是,他没有时间每一次都这样做。在文明社会中,一个人在任何时候都需要有大量人的合作和帮助,而他的整个一生也不足以获得几个人的友谊。在几乎每一种其他动物中,每个个体,当它长到成年时,都是完全独立的,在它的自然状态中不需要其他动物的帮助。但是人几乎总是需要他的同胞的帮助,单凭人们的善意,他是无法得到这种帮助的。如果他能诉诸他们的自利心,向他们表明,他要求他们所做的事情是对他们自己有好处的,那他就更有可能如愿以偿。任何一个想同他人做交易的 人,都是这样提议的。给我那个我想要的东西,你就能得到这个你想 要的东西,这就是每一项交易的意义;正是用这种方式,我们彼此得到了自己所需要的帮助的绝大部分。我们期望的晚餐并非来自屠夫、酿酒师和面包师的恩惠,而是来自他们对自身利益的关切。我们不是向他们乞求仁慈,而是诉诸他们的自利心,我们从来不向他们谈论自己的需要,而只是谈论对他们的好处。除了乞丐之外,没有人主要依靠自己同胞们的仁慈来生活。即使是乞丐,也并不完全依靠他人的仁慈。乐善好施的人的施舍行为,确实为乞丐提供了全部生存资源。但是尽管这里一时能为他提供的他所需要的全部生活必需品,却没有也不可能随时随地满足他的日常需要。他的大部分日常需要是通过和其他人同样的方式去满足的,就是通过契约、通过交换、通过购买来满足的。他用一个人给他的钱购买食物。他用另一个人给他的旧衣服交换更适合于他的另外的旧衣服,或住所,或食物,或钱,用这些钱他又能购买食物、衣服或住所,随心所欲。
就像通过契约、通过交易、通过购买,我们彼此获得我们需要的绝大部分帮助那样,分工最初也是从这种相同的交换倾向中产生的。在一个以狩猎或游牧部落中,一个特定的人,例如,他比任何其他人能更加快、更熟练地制造弓箭,他就制造弓箭。他频繁地用弓箭和他的同伴交换牲畜和鹿肉;他最终发现,他用这种方式得到的牲畜和鹿肉,比他自己到野地里捕捉到的还多。因此,出于对他自身利益的关切,制造弓箭成了他的主要营生,他成为一种专门制造武器的人。另一个人擅长制造他们的小茅屋或移动房屋的框架和屋顶。他习惯于用这种方式为他的邻居们服务,邻居们也按照同样的方式,用牲畜和鹿肉回报他,最终他发现,一心一意地从事这种职业,成为一个造房木匠,对自己有利。依同样的方式,第三个人变成了铁匠或铜匠;第四个人变成了毛皮或皮革的硝皮人或躁革人,毛皮或皮革是野蛮人衣着的主要组成部分。这样,由于肯定能把自己劳动产品的所有剩余部分,这部分是他自己消费不了的,去交换自己所需要的他人劳动产品的剩余部分,这就鼓励了每一个人从事一种专门的职业,并培养和完善他可能具有的从事这一职业的才能或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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