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经》的《创世记》中有约瑟为酒政、膳长和法老解梦的故事。约瑟正确地解释了他们三个人的梦含义。约瑟称得上是人类历史上的释梦之父。后来的弗洛伊德对梦进行和深入的科学研究,写出了《释梦》这是人类最了不起的解梦著作。我对梦没有什么研究,除了上述两本书,还看过一本《析梦辞典》。但我也做过很多梦,也试着解过梦,解得比较满意的是我的一个典型的梦:马上就要考试了,我对考试的内容跟没学过一样,脑子里一片空白,急得了不得。我不只一次做过这个梦。我对这个梦的解释是:我读书的时候至少应该有一门考试不及格,用现在大学生的话说叫“大掛”。然而我从中学到大学一科也没“大掛”过,这是上帝照顾我了。但当时照顾了你的面子,你欠下的账还是要还的,所以一次又一次地用这个梦折磨你。
阅读全文…… 只要是真理,迟早会被人认识到的,或者说最后会被人认识到的。 “女人最大的心愿是有人爱她”这是电影《尼罗河惨案》(the death of the Nile)结尾时大侦探波洛说的一句话。在和英相知、相处、共同生活的大部分时间里,似乎没有感到这句话有什么真理性,英患病后,我逐渐感到这句话的真理性。
阅读全文…… 今天上午带洋洋上中街,中午带洋洋去看他大爷、大娘。我们在兴隆大家庭买一只烧鸡10个炸鸡翅到大哥家吃中午饭。大哥炒了几个青菜,我下楼买了两瓶啤酒。大哥、大嫂、杨健、洋洋和我一起吃中饭,楠楠怎么叫也不起来,可能是晚上上网太累了。吃饭时,洋洋给他大爷、大娘和大哥都夹了鸡翅,他大娘和大哥都吃了。我下桌时,还剩半只烧鸡三个鸡翅,三个鸡翅两个在盘子里,一个在大哥的菜碗里,下桌前,我对大哥说,这两个没动的给楠楠留着,这个你得吃了。大哥说:“吃,吃。”
大哥吃完饭后,我和洋洋要走,大哥送我们时,递给我一个装好的塑料袋说是带点他烙的饼回去吃,我也没看,也没让就拿回家了。
晚饭我做了条鱼,一个茄子,从冰箱里拿出大哥给我带回来的塑料袋,打开一看,除了他烙的饼外,还有三个鸡翅、一个烧鸡腿和一大块鸡肉。大哥怎么能这样呢?我连喊洋洋快过来。洋洋过来问我“干啥?”我说,你看看,这三个鸡翅,两个是我让他给楠楠留的,一个是你给你大爷夹的,你大爷没舍得吃,又给你带回来了。洋洋说:“我大爷怎么这样呢?都什么时候了,这么做也太不值得了。”我对洋洋说:你大爷就这样。这都是你奶奶的传统,让你大爷继承下来了。你大爷什么都舍不得吃,可这个吃,可那个吃,轮到自己什么也吃不上。你以后有能耐可得疼你大爷。晚上和母亲说起这事,母亲也承认这是她的传统,大哥继承下来了。母亲说:“我不愿意上你大哥家,你大哥有东西先记着你嫂子吃、记着杨健吃、记着孙子吃,我去了还要记着我吃,么也吃不到他嘴去。我说你不也这样吗?太不好了,本来是给你买的东西,你舍不得吃,每次都要我往回来,还净带好的,让人着急。
大哥酷似老母亲,一对曲已待人人。
阅读全文…… 凌晨醒未起时想到英多次说过小时看过几遍《红楼梦》,退休后还想再好好看看《红楼梦》的话,想着五七时给英送一套《红楼梦》,让英好好看看,相信英在那边会有很多闲暇时间。
我经常在英面前自诩自己的文学素养高,对此英很不服。英总是告诫我别低估了学理工的人的文学水平,英认为从总体上看,学理工的文学水平不如学文的,但学理工的文学水平高的可以比学文的还高。言外之意是她的文学水平不比我差。她的主要论据有两点,其一是她下乡时当过公社报导员,写过很多广播稿;其二是她看过好几遍《红楼梦》。对英的第一个论据我曾给过她相当尖刻的反驳,我说,哎呀,那算啥,是不都是“东风吹战鼓擂,吹起皮谁怕谁”那一套?从那英再也没有和我提起当公社报导员的事。对英的第二个论据,我啥话没有,因为她对《红楼梦》确实比我熟,结婚这么多年,英是我是《红楼梦》辞典,有什么《红楼梦》问题,记不准又不想翻书图省事时,一问英,她就能告诉我。有的问题,主要是人物关系,问了不止一遍,把英都问烦了。英读《红楼梦》是文革时期,那时正是记忆最好的时候,又没有别的书看,反来复去地看一本书,自然记得牢些。但英承认当时有很多情节看不懂,后来大了,逐渐懂了。在英的语汇中,《红楼梦》中的词汇很多,她经常使用“什么劳什子”、“气焰高低”、“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等《红楼梦》语言。英欣赏《红楼梦》中的林黛玉、晴雯和尤三姐。《红楼梦》是中国古代社会的百科全书,英对社会的认识以《红楼梦》为基础融进了现代社会的科学和平等。
早市买菜。
带洋洋到中街体育用品商店买篮球和排球。
在兴隆大家庭买一只烧鸡10个炸鸡翅到大哥家吃中午饭。大哥炒了几个青菜,我下楼买了两瓶啤酒。大哥、大嫂、杨健、洋洋和我一起吃中饭,楠楠怎么叫也不起来,可能是晚上上网太累了。吃饭时,洋洋给他大爷、大娘和大哥都夹了鸡翅,他大娘和大哥都吃了。我下桌时,还剩半只烧鸡三个鸡翅,三个鸡翅两个在盘子里,一个在大哥的菜碗里,下桌前,我对大哥说,这两个没动的给楠楠留着,这个你得吃了。大哥说:“吃了,吃了。”
阅读全文…… 2004年春季这个学期是我的幸福时光。这个学期的每个周四我都和英逛街,下饭店,这是一个很西化的习惯。记得在国外进修的时候我发现每逢周四超市停车场的车特别多,而这一天超市里也非常热闹,也比平时晚关门,还常常有很多促销活动和演出,当时很奇怪,一问外国朋友鲍勃才知道,按当地风俗,周四在一周中是一个很特殊的日子,周四是一周工作日中的小休日,是一周工作的缓冲时间。在一周中,周一、周二、周三都是全力工作,周四早下会班,让人们放松一下,然后再干一天就是大礼拜了,一周就过去了。我很欣赏西方社会的这个符合现代化快节奏工作的风俗。回国后曾和英说过西方的这个风俗。很巧,04春季这个学期,英在东大基础学院有课,我们院里周四集中坐班,我也必须到校。东大基础学院正好在我上班的路上,这个学期的每个周四我都顺路先把带英到东大基础学院教学楼前,英下车后我去上班。我在学校办完事后,赶在英下课前到东大基础学院教学楼前接英,从东大基础学院走大南街到中街,把车开到中街商业城地下停车场,然后坐地下室电梯上到顶层再一层层往下逛,英特别爱看床上用品、窗帘布、桌布、女职业套装和化妆品,我则爱看西装和文具。我们主要是逛看,但也必须卖一两样东西,因为一样东西不买,停车场就要收费了。稍微买点东西,就不收费了。逛完商业城,开始逛中街,找饭店。那时,我们的时间比较充裕,因为孩子读高二,晚上9点多才回家,晚饭在学校吃,不用我们照顾。记得我小的时候,父亲经常带我吃中街附近有特色的饭店,李连贵大饼、马家烧麦、老边饺子、那家坛肉,父亲都领我吃过,在那段时间里,我也想领英吃一吃。大南街上和中街一带有特色的饭店我们都去过。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商业城西边的圆路餐厅二楼吃西餐,花了100多块钱,那种感觉就像回到恋爱时一样,还有一次是在大南街慈恩寺附近的慈善坊吃素餐,我们点了两个菜一个汤花了70多元。英知道我爱吃鱼,点了一个用豆制品做的素鱼,刚端上来的时候,浇了很多汁,看上去和真鱼做得一样,也挺好吃的,就是贵了点,36块钱,比真鱼还贵。英和我都说这家饭店的菜贵。
我们享受工作后的休闲,觉得很幸福。春天的桃花、梨花,夏日的太阳耀亮了英的眼睛,很美,很美,这是我最难忘的幸福时光。和英比,我是俗人,不知英是否也认为这是我们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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