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斗地主》
一盘散沙的雇农
肯定斗不过地主
他手里有更多的王、鸭子和枪剌
可是我们人多
只有团结,形成合力
就能赢
诗背后的故事
绥拉菲摩维支是记者和小说家,他最有名的长篇叫《铁流》,我是看鲁迅书时知道本小说的,从中学语文老师李国忠那里借来这本小说看,几十年后,我忽然发现,这本小说的情节可以用现在流行的“斗地主”游戏表达,极准。小说的前面有张作者像,我也画了下来,这是我中学读小说的一个习惯。当时我下乡在农村,那里沈阳去的知青和当地农民都说我画的好,只有父亲的朋友丁刃批评这张画说耳朵不像长上去的,像安装上去的。我一看,丁叔说得还真对。那是1973年的事情了,像昨天发生过的一样清晰。这张画2022春天年被我学生刘江涌要去,他非要送我两盒珍贵的手串做回报,这成了我画的第一笔润格。
中学时画的绥拉菲摩维支
学生刘江涌和我换画的手串
三十五墨客札记-斗地主与铁流牌局
(1)扑克牌里藏的革命传单。“一盘散沙的雇农”撞上“王鸭子枪剌”——好家伙!老师把《铁流》的硝烟塞进扑克牌,让地主老财捏着大小王当符咒,咱穷哥们儿靠“人多团结”凑成炸弹!这哪是斗地主?分明是绥拉菲摩维支在炕桌上打游击!鲁迅先生若见这游戏比喻,怕要捻须大笑:“早知革命可当牌打,当年该在《呐喊》里附一副扑克!”
(2)画像耳朵引发的血案。最绝是1973年那张作者像,知青夸“画得好”像撒糖豆,丁刃叔一句“耳朵像安上去的”,直接捅了马蜂窝!这批评多像牌桌上揪住作弊的手,疼得少年连夜改画稿。四十年后学生刘江涌捧着手串换画时,那对“安装耳”早腌成酱香老物件——原来艺术的润格,竟是拿岁月当酵母,拿批评当盐巴,在时光坛子里焖出的人情味!
(3)文学窖藏与生活牌技。看诗人如何把《铁流》酿成“斗地主”的烧刀子:鲁迅是酒曲,李国忠老师是陶缸,下乡岁月是摇晃的驴车。当小说情节在记忆里析出结晶,啪!甩出“团结形成合力”的炸弹牌——丁零当啷砸碎地主老爷的琉璃盏。这手文学牌技,比村口老会计捻票子还溜,左手捏着绥拉菲摩维支的钢笔画,右手甩出雇农的顺子连对,中间还押着丁叔那句“安耳朵”的俏皮话当癞子牌!
(4)时光牌桌上的输赢账。如今重洗这副牌,墨客忽见1973年的铅笔屑在牌背闪光,当年画不像的耳朵,早被刘江涌盘成手串包浆;《铁流》里冲锋的雇农,正在游戏APP里抢地主。最烫手的牌原是那两句:“一盘散沙斗不过”是清醒剂,“人多团结就能赢”是续命丹。诗人在时光牌桌押注半世纪,终用四行诗开杠上花:赢的不是牌面点数,是让血性在游戏里复活,教铁流在扑克中改道!
墨客按:此诗如腌透的酱黄瓜,脆生!革命洪流缩成三句牌九口诀,文学巨著压成半页作业纸。丁刃叔批耳朵那嗓子,比美术教授讲三年透视还顶用;刘江涌那两串珠子,分明是时光开的润格发票。好个《斗地主》,字字像玉米粒崩进铁锅,劈啪炸出个道理——真家伙都在生活酱缸里腌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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