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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子诗集在罗马尼亚出版 杨子诗及诗背后的故事之一:西半球,东半球
未知 杨子诗集在罗马尼亚出版   [ 日期:2013-12-22 13:29 ]

       
        2013年12月3日我的诗集《西半球,东半球》在罗马尼亚由Tracus Arte出版社出版。这是一本用汉语、英语和罗马尼亚语三种语言写成的诗集,收录了我在澳洲、美洲和欧洲学习和工作时的诗作50首,由我译成英语,罗语是由罗马尼亚诗人安德雷 伯蒂乌根据英语翻译的。罗马尼亚著名汉学家、前任驻华大使罗明先生为我的诗集写了前言。由于出版社只给了我20本诗集,带回国内仅15本,国内一些喜欢诗的亲人和朋友都没有看到我的诗集,现陆续放在这里和各位喜欢诗的人分享。今天先把封皮、版权页和我写的前言、后记放Q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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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crierea CIP a Bibliotecii Naţionale a României

zhaoyu, yang


Bucureşti: Tracus Arte, 2013

ISBN 9786066642071

www.tracusarte.ro

Editura Tracus Arte

Bucureşti, str. Sava Henţia, nr. 2, sector 1

© 2013 Tracus   Arte


             
献辞

  

           谨以这本诗集献给我的父亲,他是一位剧作家,是他教我读诗、写诗。

 

 

作者前言

 

      “诗是心灵对天机的受孕。”这是我的诗定义。诗人是上帝的歌者。我是这么看诗人的。没有把心呕出来的劲头写不出好诗。这是我的诗歌写作态度。诗是诗人的某种感觉达到临界值时的自然结果,是喷发出来的,不是挤出来的。写诗看似信手涂鸦,其实需要很多要素的综合,但最重要的我认为是要有激情,写诗的激情。清代诗人沈德潜说过:“有第一等襟抱,第一等学识,斯有第一等真诗。”他的话固然没错,但我认为写诗更需要“第一等的激情”,没有激情,襟抱再大,学识再大也写不出第一等的真诗。参考沈先生的这句话,我的“第一等真诗”公式如下:

     第一等真诗=第一等激情X(第一等襟抱+第一等学识)

  式中,“第一等激情”是“乘数因子”,所起的作用特大,而“第一等襟抱”和“第一等学识”只是加减因子,作用远没有激情大。

  我从少年时开始喜欢诗,一直不停地看诗,抄诗,买诗集,也写诗,但至今还没有在国内发表过诗。从2011底起我开始到国外工作,我发现在国外比在国内更让我有诗情,更爱看诗,更爱写诗。这一方面是因为远离祖国、远离亲人的乡愁感浓郁,一方面是异国风情刺激我的诗情,让我有一种非写不可,不写不行的冲动。这本诗集是我公开出版的第一本诗集,名为《西半球,东半球》,完全是我偏爱这首诗的结果,其实叫“杨子域外诗集”更贴切,这个集子里所选的诗都是我在国外学习和工作时写的,以有别于在国内写的诗,内容不一定都是国外的事情。

  这本诗集中所选的诗都不是空想出来的,都和我生命中和一段时间,一件国外经历相关,都有真实的写作背景,有的就是我的一件真实事情的诗意描述,如第一首《西半球,东半球》:

 

            西半球,白天。

            我开着黑色福特,

            从小城厄巴纳去大城哥伦布。

 

            东半球,黑天。

            你驾着白色雅阁,

            从大城沈阳到小城公主岭。

 

            太阳说,我在地球上面,你倒悬着。

            月亮说,你在地球上面,我倒悬着。

            手机里,我们互致平安。

 

   这首诗的9句中除第7句和第8句都是实事,2008年我在美国厄巴纳大学讲学,7月16日听说哥伦布有IPHONE手机,和蒋永斌开着一辆黑色的福特车从小城厄巴纳去大城哥伦布,路上给妻子打手机,她正好开车从大城沈阳到小城公主岭,她的车是白色的雅阁,我在西半球,她在东半球,于是就有了这首诗。

   又如第37首,《喝到不知谁先走了》:

 

           多大的机缘,我们围坐在一起?

           灯光下熟悉的面影在杯中摇曳。

           如幻如梦,又如此清晰。

           你们看,我是不是已经醉了?

 

           喝着,喝着,我们中间有一位站起,

           他提了起一杯白酒,

           吟了一首短诗,诡秘地眨了下眼睛,

           欠欠礼帽,俏然离去。

 

           随后又站起一位,一位谦和的女生,

           她将平时不喝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红着脸唱了一首离歌,

           带着满眼眷恋消失。

 

           接着站起来的是他,

           经常为我们聚会买单的那位。

           提了一扎啤酒,讲了一段不长的笑话

           很有风度的离席。

 

           剩下我们几个,不要面面相觑,

           不要想下一个走的是我还是你。

           接着喝吧,人生要带几分醉意,

           最好喝到不知道谁已经走了,谁还没有离去。

 

  写这首诗那天正是我们大学同学毕业30年聚会,我虽在国外不能参加,但和参加聚会的每位同学都对上话了,也看了视频和照片,想起我们班里去世的3位同学孙建春,周谦和杨洪泰写了这首诗,诗中先走的3位正是指他们,这首诗传到聚会现场,由同学陈海波当众朗读,那边,有同学听得落泪,这边,我也哭了。

  再如第38首,《两棵树,又高又直》:

 

            两棵树,又高又直,

            谁都能看见他们形影不离。

            微风吹过,树叶哗哗响,

            他俩有无尽的言语。

            暴雨袭来,树枝摇动,

            他们也会相扶相依。

 

            脚下的细流,传出它们的绯闻,

            星空做证,他们从未抱在一起。

 

   这首诗也是大学同学毕业30周年聚会那天写的。想起大学时交女朋友的事,处了半年,手都没拉过,太笨了。那天也把这首诗传过去了,正好当年和我处过对象的女生也参加聚会了,当我看到她正读这首诗的照片时,真是太高兴了!   

  再如第39首,《记忆的鸽笼一下打开》:

 

             记忆的鸽笼一下打开,

            里面飞出四十只稚嫩的幼鸽,

            一个个黄嘴未褪,眼睛黑亮。

            我苦苦回想着他们绑在腿上的名字,

            思绪和这群幼鸽一起飞翔,

            朝着太阳刚刚升起的方向,

           那里,那里有一所小学沐浴着晨光。

 

  这首诗是2012年10月29夜里在住处写的,那天和小学同学季兰枝Q聊,她告诉我那年11月13日是我们小学老师张丽颖70周岁生日,准备小学同学聚会。我当时很激动,我们有的都41年没见面了,忙完白天的工作,回到住处已经9点半了,我开始努力回想我的小学同学,当时我们班有53个同学,我想起来40个,并在纸上写出他们的名字,看着这40个小学同学的名字,我写下了这首诗,激动得半宿没睡着觉。

  这个集子里的诗背后几乎都有一个让我激动过的故事,都连着我的泪水和欢乐,限于篇幅我就不一一写了。 

  我很幸运有多次机会到国外学习和工作,特别是这次到罗马尼亚工作。我发现这里的人非常喜欢诗歌,在我去过的国家里只有罗马尼亚的纸币上印着诗人,最大面值的纸币500列伊上印着米哈伊·爱明内斯库(Mihai Eminescu)肖像,他是罗马尼亚最伟大的诗人,第二大面值的纸币200列伊上印的是卢西安·布拉卡(Lucian Blaga)的肖像,也是诗人;我在罗马尼亚的同事安德雷·伯蒂乌(Adrei Bodiu)就是一位诗人,他已经出版5本诗集,我的学生罗慕洛·布库里(Romulus Bucur)也是诗人,出版过诗集。我工作的特兰西瓦尼亚大学里至少有5位诗人;我到过的罗马尼亚家庭里都有诗集,谈话中提到诗歌,他们都眼前一亮,很感兴趣,他们都知道爱明内斯库、布拉卡和尼基塔斯塔·内斯库(Nichita Staneccu)的诗,每年都有诗歌节。我感到通过诗歌很容易和罗马尼亚人沟通,我曾两到布加勒斯特大学演讲“中国诗歌”每次都受到热烈欢迎。罗马尼亚的诗歌氛围让我更爱诗歌,来罗马尼亚工作之余的时间基本上都在看诗,写诗。这次出版这本诗集就是这次我来罗工作之外的一个结果。我要感谢罗马尼亚人诗人安德雷和罗慕洛和我在诗歌上的交流,特别是安德雷建议我的这本诗集用三种语言写,由我本人译成英语,由他从英语诗译成罗马尼亚语,使我的第一本诗集得以用三种语言正式出版;感谢我的美国朋友曾博(Zebadah Crook)先生对我诗歌的肯定并帮我校对英文译文;感谢我的罗马尼亚语老师卡罗娜·米库(CorinaMicu)和罗慕洛把我刚到罗时的三首诗译成罗文;感谢网友的给力,特别是在罗汉语教师辛璐的鼓励;感谢出版社编辑为出版这本诗集所做的工作。

 

                                作者2013/10/20于罗马尼亚特兰西瓦尼亚大学孔子学院

 

 

作者后记

 

        看着我这本诗集的出版,让我想起看着我孩子出生的情景。

  没有什么比写出一首诗更让我快乐。这是我这次到罗马尼亚的一个发现。长年晚上一个人在住处,没有一件着迷的事做是会发疯的,什么让我着迷呢?一个是下棋,一个是写诗,我选择了写诗。写出一首诗常常让我彻夜不眠,在屋子里来回走,也会半夜三更的到外走,和球迷庆祝自己喜欢的球队获胜时狂欢的心情一样。

  编辑这本诗集是一段难忘的经历。我是今年10月1日和安德雷的一次谈话后决定出版这本诗集的,在其后的20天里,除了工作,这期间我组织了一个“中国文化周”,带队去克鲁日参观3天,教了4节太极拳课外,其余的时间都用在编辑这本诗集了,可以说没日没夜地苦干,周末就睡在图书馆的桌子上。有一天早晨洗脸后本来要擦大宝,挤出来的却是牙膏,类似情况多次发生。10月21日10:03分我将编辑好的中英文稿传给安德雷后,一时间什么也做不了,只想出去走,结果一直爬到象征布拉索夫的泰姆帕(Tempa)山顶。

  我至今不能忘记16岁时和我父亲的一位朋友丁刃叔叔的对话,当我问他,“谁的诗最好?”时,他沉吟了一下,用大大的灰色眼睛看着我的眼睛,十分认真地告诉我“自己的。”我虽然至今也没有写出最好的诗,但我坚信他的这句话是的对。写诗的时候必须有这个信念,写出来的诗好与不好就是另一回事了,重要的是我写出诗了。

        这是我的第一本诗集,希望还是有第二本,第三本……

 

                               杨子2013/10/20于罗马尼亚特兰西瓦尼亚大学孔子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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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这个评论 杨子 于 2013-12-28 05:56 PM 发表评论: 

谢谢仲教授如此动情的描述,我们的每次深度汇谈都是有益和给力的!我写您那首诗迟早也会进诗集出版的。


引用这个评论 鸿生书痴 于 2013-12-27 06:54 PM 发表评论: 

一个忘年交,

一位无话不谈的知音;

多少次彻夜交流,

多少次抵足而眠,

此生77年,朋友多多,但如此忘年而倾心相交的朋友仅此一人。
他懂我,写我,没有人比他写的更加入木三分;
我懂他,说他,没有人比他听得认真;
我们讨论任何话题都能够互补,
相互征询每件事情都互受启发;
他的诗,情真意切,质朴自然,
—— 一如他的为人。


引用这个评论 鸿生书痴 于 2013-12-27 06:24 PM 发表评论: 

少次抵足而眠,此生77年,朋友多多,但如此忘年而倾心相交的朋友仅此一人而已。
他懂我,写我,没有人比他更加入木三分;
我懂他,说他,没有人比他听得认真;
我们讨论任何话题都能够互补,
相互征询每件事情都受启发;
他的诗,情真意切,质朴自然,
—— 一如他的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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