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头七,疼着了,2010-4-20,星期二,晴。聚餐,看杨健,相信心学,去学校。
今天天气很好,是今年以来最好的一天。很暖和。
和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二震杰阳一行七人开两台车到文官屯给母亲烧头七。
看到母亲的骨灰盒一阵心疼,过去是活着的母亲,现在只剩下这盒骨灰。抱着母亲的骨灰盒到祭先祠烧纸,今天我们找了一个朝东北方向的炉,正好对上出殡那天烧东西的大炉。在上面标有“羊”字的炉前摆了两张桌子,前面一个桌放上母亲的骨灰盒和灵位及香炉,后面一张桌子摆满贡果。焚着香后,开始烧纸烧东西,今天烧了很多纸,烧东西时又加了点酒精,所以火一直很旺。烧完后,我们七个人给母亲三鞠躬。
烧纸时,我发现香炉有点不正,太偏左,我正了一下,落下来的香灰里面还有没熄灭的火,把我虎口姆指根处烫了个小泡。这让我想起母亲的一件事:有一次母亲给我做衣服时,不小心针扎了左手食指,母亲用右手从伤口挤出一滴血,擦掉后用嘴吹了吹。对我说:“给谁做针线活时,要是针扎了手,那就是能疼着谁。疼不着的人,就扎不了手。”说着又接着做活了。这是我忘不了的一幕情景,今天看来,给母亲上香烧手,和母亲给我做针线活扎手一样,是因为母亲是我能疼着的人。
十点多从文官屯出来,想请大伙吃饭,二哥二嫂非要回家,送他们回家。回到母亲家,离午饭口尚早,带大哥大嫂到附近田凤霞按摩诊所做一小时按摩,大哥大嫂这几个月非常辛苦,若换成常人,恐怕早挺不住了。
和大哥大嫂杨震杰阳去五一商店附近一家饭店吃火锅。本来我请,结果杨震买单。
送大哥大嫂回怀远门后去红十字会医院看杨健,他病得很重很重。看母亲没哭,看杨健哭了,他太年轻了。杨健眼睛很大,一瘦更显得大了,这双眼睛里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强梁和意念,显露出来的都是各种意念未发之前的人本性中的良善。这使我更加相信儒家的心学。
告诉杨震多照顾大哥,我有时间也要多陪陪大哥,看看杨健。
回家后去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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