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怎的了,怎么这么多十来岁的孩子出来给我上课?初四,海波的女儿给我上了一课,初十,学琦的儿子又给我上了一课。那天,我们在国府肥牛喝酒,说起夫妻之间不同这个话题。我说,荆芷英能看懂我写的东西,见了没用的草纸敢扔;我看不懂她写的东西,见了没用的草纸也不敢扔。李想插话说:"无知的敬畏。"我当时没电了。我当了20多年大学老师,讲了半天,叫一个小孩一句话给总结了。总结得有胆有识,语言顶到边界。我早就知道李想外语好,但这次让我惊叹的是他语言中的哲理,比如,人生没有梦想太遗憾了,大学四年如果所学的专业和自己的兴趣不和太痛苦了云云。我深感李想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有哲学倾向。这孩子将来学什么专业我不知道,但我敢说会有一个足够大的精神空间任他自由飞翔。"雏凤清于老凤声",想到这一层,我深感有一波巨大的后浪向我涌来。读完博士后,我曾说不想听任何人的课了,现在看来需要修改这句话了,似乎可以改为:可以不上成人讲的课了,但可以上孩子的课。这是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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