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到瀚宇宛家里休息,看见其中一个居室的床上铺着一个从市内家中拿过来的床单感到很亲切,因为市内的家里两个住人的房间,床上铺了一个多月席子了,席子虽然凉快,但看上去却没有床单美观。躺在床上,望着屋里墙上挂着的几幅放大的英的照片,想起和一起拽床单的事。
英上街的时候喜欢看床单,也喜欢买床单,我们也得过几个床单。所以家里床单很多,差不多一个多月,英就要换一次床单。换下来的床单一般都是英洗,洗完在阳台上的晾衣架上晾,晾的活一般是我干,晾的时候,英都会告诉我拿抹布把晾衣架擦干净点,晾时多用几个大卡子夹上,别让风刮到楼下去。
床单晾干了,英都叫我和她一起拽床单。每次都是先从一个方向抓住床单的四个角一起使劲向后拽,拽两下后,手向中间收一下再拽,直到床单在我们各自的手上合拢,然后反过来,从另一个方向抓住床单的四个角再拽,开始时,我总是在快拽好时,调弄英一下,本来应该向后拽时向前一下,让英退一步才能站稳。我调弄英,英却一次也没调弄过我,我们之间仿佛调弄对方是我的专利。后来,英都大概猜出我什么时候要调弄她了,有好几次,我想调弄她,往前一耸床单,人家英都没动,我到有点不好意思了,后来也就不调弄她了。
拽到最后,我们从新把床单展开,四只手把床单的四个角对在一起,换一下手,两个人各用一只手抓住床单的两个角,另一只手抓住床单折叠后形成的另一个角,如此叠下去,直叠到枕巾大小,交给我,由我放到壁橱的上方。
现在,英和我之间是不是隔着一个大床单?我们不断地向中间叠拢,但我们还是被这个大床单分隔着。这个大床单是时空。
和母亲一起吃早饭,洋洋睡懒觉。开车带楠楠到建大保卫处上班。
上下午均在系里整理评估文件。
17:39下班回家。
和母亲一起吃晚饭。
洋洋出去玩了,回家晚,自己吃晚饭。
上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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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F.:你说的“你的英是能够清清楚楚俯视到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她应该是欣慰的!”我看了这句话很欣慰。借你的评论和英说一句:英,永远有一个男人爱你,永永远远!
谢谢你的真诚。你的文章很吸引人,带有启发性。多请原谅,如果一些关于灵界的个人看法影响到你期待与英沟通的强烈愿望。你的英是能够清清楚楚俯视到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她应该是欣慰的!
谢谢你的评论,你关于我日志中“时空”概念的评论对我来说很有价值,我本来是很注意说话、写文章留有余地的,但在人间和灵界上还有僭越,因为我过去没有认真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才开始考虑这方面的问题。我应该用更敬虔的态度想、写和灵界相关的话题。你最后的一句话很经典,“人类对灵界恐怕从根本上无法认识。”我会记住的。欢迎你的评论。
这则日志让人联想到“围城”前言中有关钱钟书的一段文字。你的童真和热情, 英的机敏和含蓄,跃然纸上。
文中提到的“时空”,应是人类使用的概念,是否适用人间与灵界(如果有的话)的沟通不甚清楚。人类对灵界的认识可能有着无法跨越的局限。试想爬行在二维空间的生物,将永远无法抬头看清三维世界。人类对灵界恐怕从根本上无法认识。
谢谢你的鼓励,谢谢你的理解,我现在已经有点学会休息了。你的暑假放到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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