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围青年公园里的湖面转一圈,心里一直想的问题是英何时回我的故乡河北沧县安葬。英生前,我们从来没说过这样的事。英走后,我曾想过马上送英回故乡安葬的事,当时,英的姐妹不同意,我曾很坚定的说,一定要这样。我什么事也没反驳过英的姐妹们,在这件事上我却相当固执,不容商量。因为英走后要让她安息,我认为只有在我的故乡才能有这种安息。那里有我祖先的庐墓,我的列祖列宗都在那里安息,将来我也要在那里安息,要和英一起安息,“生不同裘死同穴”,这才是大事,这个主意可得自己拿。不能怕别人说我有封建思想,也不能怕别人说有男权思想。别的事可以听别人的,这件事不能听。但我想到洋洋大学还没毕业,英的姐妹们也要寄托一下哀思,近期在沈阳我也能经常去看看英,另外,我父亲也是在沈阳放了三年后送回故乡的,特别是征求了孩子的意见,我才认可现在这种状态的。
可以肯定地说,英目前在沈阳只是暂厝,什么时候回我的故乡安葬呢?三年以后是一个选择,五周年时也是一个选择,十周年时是一个选择。英注定是要有两次葬礼的,一次在沈阳,一次在我的故乡,我还要按我故乡的风俗给英办一次葬礼,有村口迎灵,扎灵棚,厚木棺椁,吹喇叭,念经,晚辈披麻戴孝,入葬,三天圆坟,一样都不能少,该啥办啥办。将来,我想在故乡买个房子,或盖个房子,经常回去住着,守着我英,守着我父亲,守着我列祖列宗,心里才踏实。
英早晚回我的故乡没有问题,除时间外的另一个问题是我希望英的墓地临水,最好在河边,而我们家的墓地不直接临水,只是在西面有一个小潭,不知能不能把英埋在村口的河边?如能这样,就全遂我的心愿了,把我的英埋在故乡的小河边。既照顾传统,又体现了个性。其实我也不是故乡出生的,我也是沈阳生沈阳长大的,但我一直认为我的根在河北沧县凤化店乡大白头村。父母是从那里走出来的,家兄是从那里走出来的。那个村里80%的人都姓杨,是我的本家。下一次回故乡,一定想着顺村子西面的小河仔细看看。
早市买一斤大虾,六袋牛奶,二斤云豆。
早饭还是火锅。
我做饭以水煮为主,东西洗干净,用水煮,营养一点跑不了;再买点好调料,味了差不哪去。
准备上班。今年没有暑假,周一到周五天天上班,基本上是早九晚四。我是建筑大学的人,就应有相应的组织人格。
开车带洋洋到浑南新房,洋洋邀来他的高中同学翟亮。
我到系里整理评估文件。
徐捷真够朋友,在我今天的日志中发现一个重要的字打错,马上发短信告诉我,我马上改了过来。我在学校是从来不上网住《杨子空间》里写东西的,因为这是私活,不能用工作时间,办公室的计算机做,《杨子空间》是玩的,应用自己的业余时间写。就像我过去写这类的东西不用公家的稿纸一样。这倒不是因为我想到这是什么美德,是因为我觉得我的东西应从根到梢都正,好不好我管不了,正不正我能管。我认为正是第一位的,好是第二位的,正是一种态度,好是一种能力,能力有大小,只要尽力就行,态度必须端正,因为这是人人都可以做到的。
中午接洋洋和翟亮在学校一食堂文化餐厅吃饭。
回新房休息。
下午送他俩到学校二运动场踢球。
在系里整理评估文件。
晚上,准备带孩子们回家,他们不肯回,要在校园里玩,晚上住在新房,只好依着他们。自己回家。
上网。
和母亲一起吃晚饭。
出去到展览馆遛达,展览馆正门前演节目,没心思看,看了会画肖像的。在广场转了一圈回家上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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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世界观不同,为人处世的哲学也就不同。你能很理解别人,能宽以待人,这是你最大的长处。也是更多的人能接受你的原因。英曾对我说,你是一个不“记仇”的人,这足以说明了你的人品。感谢你能对我的“横”的理解。其实我不过是客观的来看待问题,更多的是对英的不舍,想让英离我们近一些,要知道英的生活基础都在沈阳。英的骨灰在沈阳,仿佛她还和我们生活在一起。
四姐还是那么“横”,最欣赏四姐的“横”劲,我永远是你的妹夫,希望你永远和我“横”下去!什么时候不“横”了,我就不叫姐了。
学生、四姐、绿茶说的有道理,对我有重要启示,谢谢你们的提示。
“一个人爱大家难,被大家爱更难。”绿菜,你的这句话好啊!
关于“爱”
人世间“爱”有很多种:父母对儿女的“爱”叫慈爱 、朋友之间的“爱”叫友爱、夫妻之间的“爱”叫恩爱、有兄弟姐妹间的“爱”叫手足之爱、学生对老师的“爱”叫敬爱。
我认为:“一个人爱大家难,被大家爱更难。”一个人一生享受一个人的爱是容易的,但一个人享受大家的“爱”非常难得的,这个人是非常崇高的。还是让“她”享受大家的“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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