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好只有当你做到那了,你还什么也没说,让别人无意中感知时,才能达到好的极致。如果你做了好事,也说了,故意让别人知道了,这个好无论多大,都不再是极致的好了。英和我的一个重大差别是我好表功,好说自己好,尤其是在家里。英从来不表功,也从来不说自己怎么怎么好,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外边。毫无疑问,英在这一点上比我好。记得每当我从早市买菜回来,两支手都拎着很多东西,英给我开门的时候,我总是喜欢表功,对英说:“我这都赶上驴驮子了。”让英觉得我能干,或者是我又多干了。当我很少几次不说的时候,英就替我说:“驴驮子回来了。”今天早晨到早市买两个鸡腿、一条鲤鱼、5斤鸡蛋,5袋奶、2斤菠菜,3斤云豆,一盘《庞龙专集》录音带。往家走的路上,想起这段往事,深感英的好是一种极致的好。而我的好因为爱表功,说出来了,所以达不到极致。我在英娘家那边,几次张罗让岳父岳母评“最佳姑爷”、让大姨子和小姨子评“最佳妹夫、姐夫”(规则是不许投自己丈夫的票)、让孩子们评“最佳姨夫”(规则是不许投自己爸爸的票),为此我费了不少心机,比如曾请6个小孩到兰亭宾馆吃了顿大餐。我以为我的三个最佳十拿九稳呢,然而他们都看出这是我导演的把戏,故意拖着不评,评也不评我。英在我家,和谁也没多说过一句话,也没讨好过谁,给谁什么都是从我手给的,然而,她在我们家获得了关里关外三代人的最高评价。在老家、在天津,在沈阳这边都是如此。他们用不同的方式、不同的语言对英表达了他们所能表达的最高敬意。
英走了,我没处表功了,也没人再叫我驴驮子了。
在《杨子空间》首页的通栏题头上加了秀同事赵淑莲为英写下的“天低低,水悠悠,雨哭泣,云发愁。”我只改了一个字,小赵原文写的是“花发愁”。我觉得“云发愁”更好,宋词中有“雨恨云愁”的句子,平时人们也更习惯用“愁云”的意境。
下午坐班车上班。
开会。现在学校的中心工作是准备9月份的评估。
晚饭后到展览馆对面像馆取像。
看萨特的《存在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Existentialism is a Humanism)。这本书是1992年圣诞节时在复旦校园里买的,当时看了一遍,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
“英走了,我没处表功了,也没人再叫我驴驮子了。”看了这句话,让我感到心痛。从这句话中我看到了你和英过去的幸福,感到了今天你对英的思念。有时候真的不相信英已经离开我们了。星期六、星期日的时候总好象还要去看英,你打电话的时候,好象还是在说英的病情。可如今英真的不在了,我们少了一些劳累,但却多了一些心痛。真希望周六周日还能看到英。
生活就是这样,很多东西都是在经历了以后才更能醒悟。才明白其中的道理,在去大连的火车上,我跟我的好友谈起了孝道,她说:“听是一种,要能听她们说话”还有就是不能按你的思维去安排她们的幸福,前天,又遇到了一个女友,谈起我们的母亲,我们都有同感赵本山的那句话:“幸福就是遭罪。”才明白了很多母亲在世的时候,我没能尽到的很多孝,当时按自己的思维,我很孝了,可现在看不是。
这一段发生了很多的故事,天意安排得让我目瞪口呆,我一遍遍得听我想听得歌,发呆的看窗外的云彩,是不是雨季中更能让人忧郁,很多的事情你经历了才知道究竟是什么?
很多的情感,大多数人都不说出来,你这样的娓娓道来,看似平淡,可很多都是积淀下来的。那些点点滴滴的日子又怎么能够忘记?每天,我们的心中都想些什么?每日我没都在为什么而奔忙,看到身边的人的眼睛了吗?好好看看,那里面到底是什么?想想自己了吗?好好想想到底为了什么在忙碌?
那些爱情,那些亲情,那很多的日子,我们看到了吗?
应该拿一把梳子,好好梳理一下,哪些是最重要的人,哪些是最看重的东西。身边那么多的眼睛,那一双是你在乎的?或者是你更在乎的,你想到了吗?
这个地方为什么没有修改功能,我想修正一个错别字都不能。
错别字令人不舒服,请给予指教。
就自己叫自己吧!
我们可不敢随便管你叫“驴驮子”,毕竟是教授和爱妻的专利。
其实驴驮子,远远不如马驮子或者骆驼驮子,据说驴子君是最没长劲儿的,只有驴劲儿,今后你要向马君或者骆驼君看齐,要将革命进行到底。
有空上你这里看看,跟你分享一些快乐和忧愁,也是挺好的。
你的英它永远都会祝福你,亲友和同学也永远都会和你在一起!
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都会面临各种各样的如意事和不如意事,我们都需要用坚强的意志去面对。
——这就是我们,至少是我本人对你要说的。
愿你永远这么的open,友谊就会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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