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今天8:18分因胆囊癌晚期呼吸循环系统衰竭逝世,时年49岁。葬礼定于2006年6月25日上午8:30在回龙岗殡仪馆举行。
弥留之际在床前的有我、杨洋、英的5个姐妹,三姐夫、四姐夫,齐胜英,安宇,英的同学、同志,大哥、大嫂,二侄夫妇等。敬波和海波也来了。我对英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英,等我,我们永远是夫妻。
英的遗体被送到回龙岗殡仪馆,孩子和英的姐妹及裢襟坐前两辆车走,我坐海波的车到回龙岗殡仪馆送行。
雪峰来和杨洋谈了一小时,解决了我目前最大的问题。
英的几个研究生把灵堂布置得非常好,上边写看妈妈/老师一路走好!下午在家接待一批又一批的掉唁者。看见原单位来的战莹、赵艳茹和李莉三个女士时哭了。
德峰的短信有水平。
上网,看网,留言多得回不过来了。我已经连续三天没睡觉了。
羊羊、二侄和小韩夜里守灵。
死是另外一种存在方式。
存在过的东西都有永恒的价值。
前年12月6日,听到英患的是胆囊癌晚期伴腹腔淋巴结转移时,我的一个念头是如果可以替死,我替英死;不能替死,我可以和英一起死;因为母亲和孩子我不能和英一起死;我就为英守身终生。过去都是女的给男的守寡,我想为英守身。这是我当时的真实念头,当然这不一定做到。但我至少要守3年。子曰“三年无改于父道,可谓孝矣。”,我“三年不改妇道,全为爱”。我争取让天地人(主要是英本人)神都能有一个共识:英嫁我,值了!
英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解脱了,再娶一个。”我不想解脱,也不想再娶,找出英送我的戒子,带在左手的无名指上,看看能带多久?
在复旦读书时,经常夜里站在宿舍的楼顶遥望北方,怀疑过日夜思念的英和羊羊是否存在。放假了,坐着火车回家就真能看见他们;现在我对英的思念更深,而且英离我更远,但我坚信我还能看到我的英。
胡志国、徐勤从加拿大来电话吊唁英并安慰我和羊羊。
孩子今天表现出对我的关心,我感到了。感谢雪松。听孩的话,不打了。
回屋睡觉,我从5月8日一直住在医院护理英,床都觉得漠生了,加上没有英,出奇的静。想着英17个月经历的痛苦,泪水流湿了枕头。
今天是英逝世第一天。
2006年6月22日,星期四,多云。
英病危!学琦开车到大连接杨洋。
2006年6月21日,星期三,多云。
英病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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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是另外一种存在方式。
存在过的东西都有永恒的价值。
杨老师,既然您也这么说,就想开一些吧!不要对自己太苛刻了,我想,荆老师在那边也不希望看到您一直悲痛欲绝的样子,她肯定也希望您和洋洋以后能生活的很好。
杨老师,珍重!
刚才匆匆去教学楼还伞,在楼门口遇到了一位实验室的女老师,我竟脱口而出:荆老师!我记不得这位老师的名字了,满脑海里都是在东大荆老师的样子...每周四都要向老师汇报一周的工作,所以总感觉周三是最忙的一天,毕业后没有了老师的督促尽然对自己的学业有些怠慢了...这也是觉得见了老师会有负罪感的原因之一,如果昨天一切可以从来,也许不会是今天的感觉,老师您走好,将来的一天我会在天堂里向您汇报,让您开心,象当年您提起黄师姐、周师兄一样....
杨老师,情人节的玫瑰体现了您对荆老师的爱,字里行间体现了您对荆老师的爱,您和洋洋坚强的面对生活,也将是对荆老师的爱,这也是老师在天堂的希望!珍重!
荆老师,我想您了!虽然平时一直感到的是您在学术上的严谨与对学生的严厉,您对学生的关心却显露在您的一言一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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