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什么?家是一圈互爱的人。在这个圈子里的人都视其他人的利益高于自己的利益。妈妈爱孩子,孩子爱妈妈,我爱妻子,也爱孩子。孩子今天返校。英疼爱孩子非让我送他;孩子心疼妈妈,不让我送,让爸爸在家里陪他妈妈。我夹在中间为难了,既想到车站送孩子,又不放心英。孩子回来一个多月,我一次也没带他出去玩,临走了,送送是我的心愿,但我还真不放心英一个人在家。最后英说:“让你爸送你吧,这样我安心。”我说:听你妈的。事才定下来。如果不考虑感情因素,孩子有高中同学送,打车最经济。
早市买菜。
做早饭。早饭英吃了大半碗大米水饭,一个大鸡蛋。吃完饭看电视。把上午要吃的药和水放在茶几上。英今天的状态较好。
9:30送羊羊去北站。他同学翟亮送他上站台。
到母亲家看望母亲。看到母亲的笑脸,看到母亲家里一屋子太阳,心里特别敞亮。我给母亲带了点带鱼、葡萄、桔子和橙子。我问母亲有肉没?母亲打开冰箱让我看;问有鸡蛋没?母亲又让我看;问有大米白面没?母亲告诉我有;问有各路青菜没,母亲告诉我说有;问母亲有点心没?母亲打开点心盒子让我看。临走时,母亲给我十元钱,还给了我一把大葱,还追出来要给我洋葱,因为我今天早晨买了,没要。我看到更感到母亲什么也不缺,真是高兴。说母亲什么也不缺,当然是在相对意义上讲的,但对母亲而言,也是从绝对意义上讲的。母亲不需要钻戒、不需要裘皮大衣、不需要古董,甚至不需要沙发床。母亲是有福的,她需要的,什么都有。如果不是英有病,我每周至少来看母亲两次,我甚至很想在母亲家住,和母亲在一起,感受她的那份幸福。
这次去母亲家,母亲告诉我2月15日那天给我的100元钱是我的拜年钱。母亲的平衡感极好,三个儿子谁也不偏了谁,给钱给东西从来都讲究都一样。唯独这100元是单给我的,过年的时候,我总是给母亲拜年。平时母亲多给什么,我都不多要,愿意多给我两个哥哥点,这个拜年钱我得要,也许这是母亲和我之间唯一的秘密吧!
在母亲家打电话问三姐到哪了,本想带她到我们家,她已经到我们家了。给四姐打电话,约好在龙江广场116车站见。我先到,在龙江广场附近转了转,买了半斤铁岭榛子,到下杂问有没有更大的沙锅,没有。进116车站边上一家“咸亨老菜馆”看看都有什么菜,有茴香豆、糟鸡、咸煮花生、干菜焖肉等。酒有绍兴老酒女儿红。我问老板娘厨师是绍兴人吗?她告诉我说:“不是,但经过绍兴厨师培训。”我去过绍兴,在正宗的“咸亨酒店”吃过一顿饭。要的是茴香豆、糟鸡和一碗黃酒。印象很深,故对这家酒店感兴趣。
带四姐到我家。
上午看一小时书。
三姐和四姐中午给我们蒸的包子,有萝卜馅和酸菜馅两样的。三姐还做了一个土豆沙拉。
英中饭吃了两个包子。
给赵兴元打电话询问吴启光孩子的事,赵说可以办,打电话告诉小光。询问汇宝房子事,他说已经卖完了,现在买只能按市场价买了。赵兴元告诉我邓超前天去逝了,今天出的殡。我不知道,我如果事先知道应该去看看。邓超是我原单位的党办主任、院办主任,很好的一个人。他人品好,也很多才多艺,字写得好,还喜欢钓鱼。去年秋天看见他时,他已身染重病,但从表面还看不出有病的样子,没想到竟成最后一面。生命如此脆弱!在同志中,邓超的去逝对我震动最大。我和邓超是绝对的君子之交,我们之间唯一的交往是我求他给我写过一个条幅。遗憾的是我没给他办过一件事。人没了,这个情怎么还?
下午17:13孩子从学校打来电话报平安。英和我都放心了。由于妈妈有病,孩子这个假期也没过好。但愿英好起来,我们一起去大连看看孩子。
申护士来给英打运德素。
英晚饭吃了一个包子一小碗大米粥。
给霞敏姐、给金英姐打电话没打通。给文叔打电话。
给孩子的风琴包,孩子不要,我在这个包的12个格里贴上标签,放今年的各种草纸吧。
给英煎药。
看半小时书。
上网。看到了了的留言,感到我最近的文章可能太伤感了。今后得注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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