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着了
给母亲烧头七时,我看到点着的香炉不正,太偏左,我正了一下,落下来的香灰里面还有没熄灭的火,把我虎口姆指根处烫了个小泡。这让我想起母亲的一件事:有一次母亲给我做衣服时,不小心针扎了左手食指,母亲用右手从伤口挤出一滴血,擦掉后用嘴吹了吹。对我说:“给谁做针线活时,要是针扎了手,那就是能疼着谁。疼不着的人,就扎不了手。”说着又接着做活了。这是我忘不了的一幕情景,今天看来,给母亲上香烧手,和母亲给我做针线活时扎手一样,是因为母亲是我能疼着的人。无论母亲在这个世界上还是不在这个世界上,她永远都是我能疼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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